SAMPLE暨預定頁面請走 →
《Draco Dormiens Nunquam Titillandus: The Unsolvable Mysteries of Hogwarts》凡龍安於眠者忌驚——無法解開的霍格華茲之謎
【封面】

《刊物資訊》
【書名】Draco Dormiens Nunquam Titillandus: The Unsolvable Mysteries of Hogwarts
凡龍安於眠者忌驚——無法解開的霍格華茲之謎
【主催】花想
【作者】(字順)Absurd=翦、花想
【封面】彥 →
★【規格】A5判膠裝右翻小說本
【頁數】未定
【字數】未定
【內容】
Axis Powers ヘタリア x Harry Potter二次衍生雙人小說合本 ※
多CP,米英、露西法墺、獨丁比、保羅、墺洪、初戀←獨、犬猿、冷戰等
※
女性向BL,全年齡(
同性性愛場面暗示有)
【價格】
未定;郵資未定
【預定截止】暫訂至
2013.11.30【出本時間】
CWT34首日(2013.12.14)【存在虛無】J15(1F),通販將於場次結束後盡速開通
【販售方式】
場售、通販(台灣部分Absurd負責;海外部分花想負責)
【備註】台灣通販方面由於作者個人因素恐將另行委託代理、屆時售價亦將有所調整,
不便之處,敬請見諒> <!
↓↓↓我的部分試閱下收↓↓↓
繼續閱讀
SAMPLE 1
這已經是有著黑色領毛與蓬鬆軟尾的白色大貓第五次搗亂了。亞瑟將羽毛筆插進墨水瓶,起身將跌落在地的書籍重新扔回床鋪,回頭才發現那隻貓正大大方方躺在他的羊皮紙上,扭動身軀示好地露出白色的柔軟肚子。喵。
「你弄亂我的羊皮紙了。」眼角微微抽動的符咒學教授盡可能冷靜地開口,以免自己一時衝動對著書桌下惡咒。
喵。彷彿全然不理解的貓只是側了側頭,愉快地貓叫著。白色的。毛絨絨的。蓬鬆的。柔軟的。暖洋洋的。
唉。亞瑟嘆了口氣,心懷罪惡地伸出一隻手,輕輕搔起毫無防備的軟嫩肚子。喵。聽起來很享受的呼嚕聲不知怎地令人更為惱火,搭上手背的軟綿綿貓掌也是,搔弄著的右手卻停不下來……
阿爾弗雷德咻地恢復原狀的時候雙手仍牢牢握著青年在胸前游移的右手,但踢翻的墨水瓶和散落的羊皮紙張已經足以讓對方恢復理智——
「阿爾弗雷德!我可沒說要原諒你……」
「吶,亞瑟。」
聲線裡還帶著一絲貓音的變形學教授拉著他的手使力滑過胸膛直至肚腹,陡然湊近臉面的鏡片後方如同既往澄澈的明亮藍眸盈滿笑意。
「親我嘛。願意親我的話,就讓你摸個夠哦。」
SAMPLE 2
安東尼奧踏進寢室時直接席地而坐於不明薄長方體前的臥房主人恰巧轉過頭來,揮手要人快點過來。他仔細地觀察了那個薄長方體,比莫娜可夫人各式長袍店的巫師長袍禮盒還來得扁,上頭像是貼著新式的彩色……畫像?肯定又是麻瓜的玩意,畢竟在他的印象裡不存在著能被法蘭西斯手上拿的怪東西(大概是麻瓜的魔杖)操控的畫像或是相片之類的圖畫。
「安東!」興高采烈的法蘭西斯那張保養得宜的白皙臉龐無法克制地泛起興奮紅暈,「快來看哥哥我新買的麻瓜遊戲!啊,有興趣的話教你玩也沒問題哦。」
揉揉青年頭髮惹來小小抗議的黑魔法防禦術教授稍稍蹲下身,看見彷彿南美叢林的背景中正閃動著幾排斑駁字體,隨法蘭西斯右手的上下移動變換發光標題;所以這確實是某種麻瓜魔法,安東尼奧想,藉由裝在城堡外頭發癲機(所以麻瓜研究教授的房間才會安排在這麼偏僻的角塔)以運作的麻瓜魔法。法蘭西斯的拇指向上按了幾次麻瓜魔杖的某個鈕,頂端的「開始」字樣便開始發光,背景的南美叢林(疑似)也跟著消失不見,出現一座破舊的石造大廳,還有一名穿有無袖白色背心及麻瓜迷彩褲、衣不蔽體的暴露女性。「哇。」
注意到面前遊戲似乎激起對方興趣的金髮青年向左按了幾下,旋即跳出從長相外觀到性別年紀等皆迥然相異的形色人種,「這可以選我們想操控的角色——」
「操控?」聽見關鍵字的黑魔法防禦術教授鮮綠眼眸不自覺地瞇細。法蘭西斯慌張地放下麻瓜魔杖,拉住青年長袍要他坐下。
「不是你想的那個意思、呃,技術上來說,你可以想像這是一個故事,我們可以決定,喔不,是創造角色的結局……像在寫書?」
「噢。」安東尼奧點頭,傾身向前研究起畫面來。說到故事書自己想到的就是小時候聖誕節某個在魔法部工作的親戚意外將沒收的被施過法麻瓜故事書放進他的聖誕襪裡:長髮公主歇斯底里地試圖用她美麗的金髮勒死爬上高塔的不速之客而妄想阻止的女巫尖叫聲響徹整間臥室,所謂的麻瓜故事真是神秘啊。
「——你想試試看嗎?」法蘭西斯的聲音將他拉回現實。
遞至自己面前的麻瓜魔杖必須用雙手才能握住,上頭還佈滿五彩繽紛的奇怪按鈕,難道雙手握住魔杖便具有增幅效果嗎?法蘭西斯所謂的咬控器也就算了,這樣究竟該怎麼在施法時保持平衡呢,實在太不方便啦。「來嘛,這很好玩的。哥哥我大放送讓你選喜歡的角色唷:你喜歡哪個呢?知性氣質黑髮眼鏡女,胸部很漂亮哦;紅髮雙馬尾大胸少女也不錯,武器是無敵可愛的大熊布偶,啊,她已經滿十七歲啦;穿實驗袍的金髮尤物,臀部超正點,專長是化學武——唔、總之是類似魔藥學的技能……還是你比較想要玩男性角色?哥哥我是覺得女角比較有趣啦,雖然身體素質弱了一點,不過有男角沒有的隱藏劇情和CG可以收集哦,這個之後再解釋。看,左下角有個紅條,那是完成度,概括地說是指她的故事被我們創造了多少的意思。」
「這根本是你的個人喜好嘛。俺都可以舉出你一票和她們同種類型的前女友了:珞兒、桃莉、愛麗珊娜、蘿莎琳、汪妲……看來一捲羊皮紙還寫不完哪。」
「嘿,哥哥我那是博愛——嗯?你做什麼、嗚啊?」
用像是打算將對方攬進懷裡、前胸貼後背親近姿勢坐下的安東尼奧腦袋親密地枕在前者肩上,伸長雙手握住前者拿著麻瓜魔杖的手迅速移動選單挑了一名在麻瓜研究教授眼中優先順序肯定墊底的普通男性,背有登山背包的瘦弱青年,畫面顯示說明那是個雖然存活率極低卻深藏不露的謎樣男子。「你不是說要教俺的嗎?」
「這樣哥哥我怎麼教你嘛?」對方每次吐息都噴得自己耳廓發癢,法蘭西斯稍微前傾身軀試圖躲避,青年卻不識時務地貼了過來。再躲下去就離螢幕太近啦。
「這樣跟著你手指動作學不是最快了嗎。俺學得很快唷?看嗯——」
「哇啊你按到開始了!等等,這裡要蹲低、對,按這個……」
「為什麼俺們會在房子裡呀?南美叢林呢?」
「我們要先從這裡出去、啊不要急著按下去!」
「不能用掃帚飛出去嗎?」
「不行,噢你壓得太淺了會跳不過去咿呀呀呀——」
「哇。」
縱然不是完全失去控制權但安東尼奧握緊自己雙手的溫熱手掌仍大幅減低了靈活度;眼睜睜看著主角一次又一次慘死並回到紀錄點的法蘭西斯哇哇亂叫外不忘試圖挽回頹勢,整個人幾乎完全縮進對方懷裡,冷氣開得強了點可充當靠墊的青年身體既暖和又舒適,不知不覺間連於耳際咯咯作響的爽朗笑聲都快和音箱傳來的槍林彈雨融為一體。
「抱歉,我又走錯了……?」
天文學教授出現在臥室門口瞬間青年竟倏地全然忘了面前難關。安東尼奧用力扣住他的雙手壓下按鈕才讓主角順利跳往河岸對面,接著起身走向神色總是有些飄忽不定的羅德里希。
「怎麼啦?」
「……好涼。這是某種新咒語嗎?」
「法蘭說這叫空調哦。」
他們悄聲說話的柔軟聲響窸窸窣窣地縈繞於耳。法蘭西斯將注意力放回正準備擺盪過谷的主角上,卻失手讓人撞上山壁,於是只得重來一次。失敗。再一次。失去溫暖的手明確地感受到冷氣的強度。
失敗。又一次。羅德里希像是聽見黑魔法防禦術教授說了什麼有趣的笑話般淺淺地笑了起來,即使沒出聲音他還是知道的。
碰。碰。碰。法蘭西斯捏緊把手,看著主角一次又一次撞向山壁剩下一團血肉模糊。
SAMPLE 3
占卜學教授菲利克斯.盧卡榭維茨有個稱不上是困擾的秘密小煩惱。鮮豔的紫羅蘭短髮砰地恢復成原先的及肩金髮,青年抿著嘴,給自己倒了一壺香氣濃郁的茶。那就是,他——菲利克斯.盧卡榭維茨、恐怕根本不是個占卜師。一直以來自己就和那些在課堂上嚇得抱頭鼠竄的傻學生們一樣,從沒成功解讀過杯底的茶葉渣滓、或是在煙霧瀰漫的水晶球內看到未來,一切都是意外。絕對是意外。
菲利克斯始終如此深信著。比方說吧,當初凱爾瑟興致勃勃地前來拜訪請自己擔任占卜學教授時他不過是在腦中快速運轉該如何拒絕校長好意的眾多藉口,同時順口說了一句:「小心腳下的說。」
——然後本來站得好好的凱爾瑟立刻就被地毯上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巧克力蛙絆了一跤。到底自己什麼時候在地上放過巧克力蛙了,是上個月把托里斯帶來的它們變成真的青蛙那次留下來的嗎?
「萬事拜託啦。」無論如何校長一臉期盼地握著他的手大力搖晃著,害得菲利克斯當下就想偽裝他人潛逃出國。畢竟即使是多產著名占卜師的盧卡榭維茨家,自己的大部分親戚仍不過是隨處可見的尋常人等,例如他的曾叔公在埃及研究兇暴的人面獅身獸,他的遠親姨婆據稱在阿爾巴尼亞教吸血鬼跳社交舞(沒人知道是真是假),他的一個表叔在澳洲研究稀有變種紅軟帽生態,他的另個姑媽在西伯利亞挖掘龍的遺骸……對方身後的副校長顯然也是這樣想的;他半信半疑地挑高眉毛、鼻尖抬得高高的,高得讓菲利克斯忍不住暫時忘卻煩惱偷笑著揶揄了句:「教授鼻子還真挺的說?」
說完就和凱爾瑟笑成一團,傑爾曼皺起眉頭冷哼出聲——直到下星期他差點讓前者從麻瓜球場帶回的棒球(一種麻瓜運動使用的球類)直接砸中鼻子,護士長龐芭蒂夫人說差個幾吋歪掉的鼻樑就再也扳不直了。
「萬事拜託了。」下下星期獨自前來的副校長神色嚴肅地說(沒有握住他的手),但同樣害得菲利克斯開始認真思索逃亡路線。傑爾曼甚至帶來前任占卜學教授的親筆書信,那個老得連話都說不清楚的凱瑞伯公寫出來的字就跟他的話一樣顛三倒四亂七八糟難以卒睹;於是,他還能有什麼辦法呢,自己才沒辦法在滿心期待的校長或者一臉認真的副校長面前說出類似「其實人家占卜學都在打混的說」或是「其實人家有陌生恐懼症的說」這種莫名其妙的爛藉口(雖然都是事實),只好硬著頭皮接了下來。
因此他才會如此無所不用其極地嚇跑每個戰戰兢兢前來上課的傻學生嘛。對菲利克斯來說茶渣就是茶渣,手相就是紋路,水晶球就是水晶球,塔羅牌就是紙牌,星象就是星星,沒什麼特別的;它們也從不打算在自己眼前顯示任何預兆似的,任憑他翻遍所有占卜相關書籍也找不到半點關於未來的蛛絲馬跡。除了禁忌森林的人馬們真的非常有趣,不喜歡人類的牠們不知怎地輕易地接納了自己,偶爾還會帶他去看星星或是品嚐人馬的獨門點心(即使味道相當詭異)。所以嘛,肯定是哪裡弄錯了對吧,他,菲利克斯.盧卡榭維茨,絕對不是什麼占卜師、更沒有什麼占卜的天分啦。至於過往的那些紀錄哦,一定是巧合,巧合啦。有的時候菲利克斯甚至認為那只不過是、不過是某種烏鴉嘴吧。比方說,還在霍格華茲唸書的某個學期托里斯向自己借了一隻羽毛筆到了期末都忘記要還,於是他開玩笑地說:「人家這枝肯定是好運羽毛筆吧,現在才還等下的魔藥學考試會不會不及格呀哈哈。」
——結果包括托里斯和自己在內的十位學生期末考全都不及格,只好哀求時任魔藥學教授的傑爾曼大發慈悲幫他們補考才低空飛過。比方說,當年他看見一起上變形學的葛來分多學生桌上充當練習教材的新鮮松果時隨口說了一句:「看起來好好吃的說。」
——十五分鐘後那名倒楣的葛來分多學生就被他的同組同學變成了一隻松鼠。比方說,之前某次雷文克勞的占卜學課堂上自己不過是走到窗邊透個氣,眼角餘光瞅見遠處正進行魁地奇練習的赫夫帕夫球隊,邊感嘆時光流逝邊喃喃說了一句:「赫夫帕夫今年很有冠軍相的說。」
——期末的時候麻瓜研究教授特別爬上他位於北塔頂端的粉色教室。
『學生們都挺緊張的。』法蘭西斯看起來有點為難的樣子,『現在流傳著「被占卜學教授點名的學院就會在學院比賽中獲得勝利」的說法噢,尤其在赫夫帕夫獲得這次的學院冠軍之後。不是要你別說,只是方便的話還是別挑在其它學院的學生們面前講嘛,最近雷文克勞士氣真的很低迷呢。』比方說……哎,有太多次比方說啦,雖然很想忍住但每次話總是搶先腦袋講了出來,就像很久以前在走廊上意外擦撞某個史萊哲林的討厭鬼,怪自己弄髒心愛的掃帚,而他只是冷冷地看了那把飛天掃帚一眼,「至少人家沒弄斷它的說」;沒想到下個月對方便從樓梯頂端摔了下來,人沒事卻一屁股坐斷那枝心愛掃帚。不管怎樣自己並不像他偉大的曾曾伯祖母,一輩子沒說過幾句話一開口卻能準確預言足以改變魔法界生態的嚴重大事,不像他的遠親舅舅可以從水晶球預知部分未來,不像他的一個阿姨替麻瓜們以塔羅牌算命賺進大筆麻瓜鈔票甚至上了癲視,不像他的某個堂哥在亞洲幫人看手相還以外國人的樣貌作為噱頭,不像……唉。菲利克斯抬頭望向指針滑往「上課時間」的古老時鐘,扼腕地放下茶杯,撥了撥頭髮瞬間便砰地將自己變成了長有綠色長髮的老頭子(外型參考傑西祖父),留心椅腳摩擦所發出的不規則噪音,等到所有學生都坐定後才掀開帷幕現身並捏尖了嗓子說話好嚇死他們。希望越多人退選越好,希望越多人退選而且越快越好,菲利克斯在內心不斷祈禱,學生們眨巴眨巴地直盯著他的眼神真是可怕死了,可怕死了噢。自己也覺得那些茶渣就真的只是茶渣而已嘛不要再問了自己看課本啦。
「『同學們——』啊,麻煩不要打翻燭台的說?」
匡噹。
題目 : APH
部落格分类 : 漫畫卡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