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利斯》02.女祭司
# 同樣是亂得可以的一篇,希望之後會好起來...
# 01中稱謂誤植的地方改掉了
* 嚴禁任何形式轉載
* APH二次創作,與現實中之國家、史實、事件、人物等均無涉
* 架空W學園
* 全文使用人名/以相近名諱代稱
* 童話奇幻老梗英雄虛擬各類元素組合
* 極度無節操取向
* 不黑不鬱不虐但是暴走搞怪壞掉
- 米英,配角多CP混雜
- 這是一個有關總是充滿(性)衝動的H☆ero拯救世界的童話奇幻白爛老梗故事
- 這是一個有關縱情聲色荒淫無度的放蕩女王被H☆ero所拯救的童話奇幻白爛老梗故事
(直接複製貼上,因此若有粗體、斜體、更換字型等部分並未另加以標明,完全不影響閱讀)
【女祭司】
當阿爾弗雷德按著喉嚨跌跌撞撞衝下樓梯時在轉角邊又撞上了一個女學生——而這次他的臉相當幸運也非常不幸地整個埋進了對方柔軟的豐滿胸口中。
「哇呀!這麼熱情真是令人害羞呢學弟!」
阿爾弗雷德狼狽地站穩腳步,更糟的是眼前的少女似乎還是位胸上繡著綠線的二年級學姐;他踉踉蹌蹌倒退了幾步、這才聚焦起天藍色的瞳孔仔細打量對方。有著一頭濃麗深金色短髮並用大紅色髮帶裝飾的女學生一臉促狹、亮綠色的眸子伶俐狡黠,耳朵邊上也絕對違反校規地穿了耳洞;明顯小一號的制服與西裝外套令身材更顯火辣、只隨意繫住領帶且沒扣實襯衫下方的內衣及肌膚若隱若現,刻意改過的校裙恰巧僅能蓋住大腿根部——只要彎腰或是蹲下就能清楚看到底褲的那種長短,而會這樣做的女性通常不會穿上安全褲。真是太好了。如果不是剛剛受到太過驚人的打擊,原本的自己恐怕沒有止住鼻血的能耐;而現在的他可沒有半點慾火上升的衝動。
「呃、不好意思……」
「噗哈哈!」學姐到似乎是不以為意,反而爽朗地笑了起來。「這時間還待在學生會走廊上,你應該就是轉學生阿爾弗雷德學弟了吧;菲利克斯說你是個囂張的金髮胖子、我倒覺得你挺有趣的呀……嘻,請別介意嘛,菲利克斯說話完全沒有惡意、他講到你的時候可是興奮得很。啊,我是來帶你參觀校園的學生會公關琵莉珍、至於姓氏——實在是不太好唸所以就省了吧,直接喊名字就可以囉。」
「學校基本上分為一般校舍、專門校舍、社團大樓、辦公大樓、大禮堂、體育館、戶外球場、餐廳販賣部、教堂等區域;一般校舍、屬靜態性質的社團大樓、辦公大樓、餐廳販賣部主要位於我們現在可以看到的部分,供實驗或是藝能課程使用的專門校舍、大禮堂、包含動態性質社辦的體育館、戶外球場那些地方則必須沿著這裡過去,教堂更遠。保健室由於學生活動範圍需要的關係也被設在專門校舍那邊——阿爾弗雷德學弟你有在聽嗎,阿爾弗雷德學弟、阿爾弗——愛麗絲?」
原本還相當恍惚的阿爾弗雷德一聽到琵莉珍句尾三個鏗鏘有力的音節便嚇得向後跳起、差點摔進路旁的樹叢;後者先是愣了一下,隨即不顧形象地大笑起來。
「哈哈哈哈哈——噢、抱歉我不是故意要笑你的……哈哈哈——天哪,你怎麼會這麼可愛呀哈哈……」漂亮的大眼裡充斥著純真無邪的濃濃笑意,「你這個樣子根本沒辦法瞞過別人嘛,太容易被拆穿了。噗;哎呀不需要對我這麼警戒啦,我個人的勝負狀況呢、至少從目前的局勢看來和愛麗絲還沒有太大的關係,何況我暫時也算是傾向中立的那方唷。不過實在是太有趣了哈哈——」
地毯上以二人為中心點形成的光圈旋轉起來散發出眩目光芒。
你動彈不得。耳邊咒語喃喃模糊不清。刀鋒森然燦燦。你的嘴巴被無形的力量強迫張開伸出舌頭。隨著唾液你吐出一張比撲克牌大不了多少的半透明卡片刺入刀尖前端卻絲毫無損。亞瑟伸手接過並收回藏刀手杖。蒼白的臉上依舊帶著令人驚懼的美豔笑容。
四周重新恢復原狀,陽光再度穿過窗戶玻璃照亮並暖和了房間。
「儀式完成。」亞瑟優雅地倚著桌沿、泰然自若,「我、紅心女王,在此僅代表所有玩家歡迎愛麗絲加入遊戲。」
阿爾弗雷德氣得脹紅了臉,像是要慌忙掩飾自己因為受到過度驚嚇引發的顫抖般地大吼。「……搞、搞什麼鬼啊?Shit!是想謀殺我嗎肏!他媽的我——」
「我要是你的話就會先乖乖閉上自己那張髒嘴唷。在已經訂了契約的狀態下不注意聽好規則的話到時候吃虧的可是你;我想你大概不希望自己的權益受損吧,美國小子?」
「打從一開始這根本違反人身自由好嘛!還胡謅什麼鬼魔法的,明明是你、一定是你在空氣裡放了迷幻藥!不然就是跟外星人勾結的奇怪洗腦實驗之類的!」
「嘖嘖,看來這次遇上了難以溝通的傢伙呢。」
「妳、妳怎麼會知道我就是那個,喔蠢到家了真是……那個愛麗絲的?」看著笑到岔氣的琵莉珍阿爾弗雷德戰戰兢兢地開口,仍然不敢太過放鬆警戒。
「因為,噗哈哈、」少女大口喘著氣,「因為你是那個不合時宜的轉學生呀。」
「啊?」
「你想想嘛,如果愛麗絲童話裡的荒唐世界在愛麗絲在跌進樹洞之前就已經存在,愛麗絲不就是所謂不合時宜的不速之客嗎?所以或許其他學生只會覺得你轉入的時間點比較特別,但對遊戲參加者來說意義恐怕不只如此;畢竟、」琵莉珍歪著頭,手腕上五、六條飾帶叮咚作響,「畢竟愛麗絲可是改變整個故事的狠.角.色唷。雖然遊戲規則一向不太清楚,不過愛麗絲絕對是能夠左右結局走向的存在呢:她到處亂跑、拆毀建築、大聲爭論、不斷反抗,最後甚至獲得勝利回到家裡。所以無論是想要拉攏亦或視為仇讎、愛麗絲都一定會是大家暗中注意的目標——何況照你所引起的騷動,八成午休結束就會成為全校知名的風雲人物;就連一般學生應該也會想在觀察之後從你和布拉金斯基學長之間選擇其一做為投靠對象吧。」
紅心女王擁有選擇並賜名所有遊戲參加者的絕對權力。
不拘手段完成勝利條件便能結束遊戲並獲得獎勵。
嚴禁向非參加者洩漏遊戲內容。
「開什麼玩笑,這也未免太誇張了……我總有拒絕的權力吧?」阿爾弗雷德忍住要上前開揍的衝動;那把藏刀手杖還是離亞瑟太近了。
「你已經簽訂契約了。」
「勝利條件呢?」
「我也不太清楚哪、畢竟每個人的狀況都不盡相同嘛;但你以後會自然明白的,所以得小心不要因為別人的勝利條件而莫名其妙地輸掉囉。」
「好吧。那麼要是自動放棄、不幸失敗、或是違反規則的下場?」
「不知道唷。」答得一派輕鬆自適,「從來就沒有人曉得他們之後會發生什麼事情,從.來.沒.有.人曉得哦、連我也是;你真要這麼聰明的話就該明白我的意思。」
「哼哼,我對這場愚蠢遊戲可是半點興趣也沒有。」
「唔,我還以為阿爾弗雷德學弟一定會很開心呢。」亞瑟裝模作樣地偏頭打量著面前怒髮衝冠的少年,眼底那種令人不安的視線仍然鮮明異常,「一旦獲勝的人就能實現他的真正願望唷;難道你心裡沒有那種絕對不可能實現卻又始終念茲在茲的妄想嗎?何況如果阿爾弗雷德學弟並不擁有那種寧可參加遊戲到底也務必要得到手東西的話為什麼會轉來這……」
「住口!」
瞬間冰涼骨感的雙手手指便溫柔且迅速地覆上冒著冷汗的頸間肌膚。
「——我猜我忘了警告你一件非常、非常重要,或許是應該當作首要準則的事情:」瞇起眼睛的亞瑟笑得柔和繾綣。「千萬不要隨便命令紅心女王唷。」
因為最是痛恨白色的她最喜歡做的事情啊,就是砍掉別人的頭哦。
阿爾弗雷德下意識地摸上喉嚨,即使只是輕輕貼著皮膚仍能強烈地回憶起那樣輕盈卻是頭皮發麻的觸感;亞瑟塞給自己的卡片正跟早上法蘭西斯所給的撲克牌一同收在胸前口袋、微微發燙的錯覺冷淡地提醒著他方才發生的事情完全不是幻想。半透明的硬質卡片上雕琢了華麗繁複的不明咒文,光是意識到存在就不由自主地毛骨悚然起來;若是按著庸俗恐怖片的模式這玩意絕對是想丟也丟不掉的、只會不斷重新出現在身邊,鼓起勇氣破壞它什麼的更是天方夜譚——天哪堂堂H☆ero竟然發生讓了人牽著鼻子走的蠢事!阿爾弗雷德緊皺眉頭,不太確定能不能相信眼前看似毫無心機的少女,亞瑟的警告言猶在耳,畢竟她的勝利條件說不定就是做掉自己之類的可怕要求。
「……所以妳的意思是,我因為被那個瞎爆的白目學生會長選中,莫名其妙地有可能成為這場遊戲的核心箭靶?」難得用上腦袋斟酌一下,阿爾弗雷德頓了幾秒後才小心翼翼地繼續追問。
「大概可以這麼說吧。不過你也別那樣說亞瑟嘛,」直接喊出學生會會長名字的少女神色溢出顯而易見的溫柔、像在懷念著什麼美好的過去,「雖然你大概不認為;可他其實、哎,人是很不錯的:別說以前帥氣得要死囉;後來當上學生會會長之後做得也是有聲有色,在同學間還挺有聲望的。比方雖然路德和他算是死對頭吧,但仍然都是經由老師們初步篩選再由學生間投票出來的結果——所以或許對你來說命名儀式太過蠻橫,不過畢竟那是紅心女王的職責所在嘛;我想他可能、只是在盡力扮演好自己的角色而已,因為怎麼說都是遊戲中很重要的存在呢。」
我倒覺得他樂在其中哪。阿爾弗雷不著痕跡地想著,決定換個不曉得會不會比較好的說法獲取情報。「聽起來妳——聽起來學姐妳跟柯克、柯克蘭學長還蠻熟的?」
意外地琵莉珍笑得靦腆,彷彿變成了個淑女般十分正經地用手撫平了被風吹得亂飄的短裙(是紅色的不過最好還是暫時別出聲,阿爾弗雷德冷靜地想),亮綠色眼眸裡似乎有些猶豫但並未特別多做考慮、只是做了個深呼吸。「呼,反正我想以後你也會聽說的。亞瑟——我以前和亞瑟交往過一陣子。所以我才會說他帥翻了嘛,你知道嗎我哥啊總是看不順眼我的每任男朋友、真是的明明就和我同年還管這麼多:安東、法蘭、亞瑟啦都一樣;結果那個時候還是不良少年的亞瑟真的是酷到不行……他直接找我哥在校外單挑耶!然後亞瑟就滿臉是血地邊大吼別想阻撓我什麼的邊KO了我哥!我老在想哪,雖然以前是衝動了點沒錯、可亞瑟絕對不會是你口中什麼糟糕的傢伙,是個堅強勇敢又體貼溫柔的人呢。像是他也曾經……」
「呃,」雖然不知道她的毒販哥哥尼德藍特究竟是個怎樣的人、但光是聽到那串男友名單的人大概都會同樣不放心吧;只是無論如何聽到這種跟第一印象格格不入的形容總是有種說不出的詭異感受,更別提和法蘭西斯的說法似乎出入不少。「我以為……妳應該是跟拜爾修米特學長交往?」
「啊,你是說路德嗎?我是在他當上副會長之後才開始正式交往的,是個不錯的對象。」琵莉珍臉上沒什麼表情變化,聲音輕快得彷彿她的歷任男友們都是能拜把的好兄弟,「不過你可別誤會哦:檯面下有很多傳言說他們不合的關係是因為我、畢竟在其他人眼中會長從與副會長的平日互動裡實在找不出什麼問題才會這樣隨意揣測,我倒得說他們本來就一直都是那個樣子囉。怎麼,你對路德這麼有興趣呀?」
好吧、阿爾弗雷德其實並不太確定他的觀察能不能說出口,但誰管它呢。「我這麼問只是……噢,感覺上妳似乎比較喜歡柯克蘭——柯克蘭學長?」
即使只有一瞬間但阿爾弗雷德仍沒有漏看半分:剎那原本說到前男友便眉飛色舞起來的亮綠瞳孔清新乾淨得甚至可謂到達空洞的地步、隨即又燃起方才所見的狡黠聰慧,像是突然跳針的黑膠唱片。
「阿爾弗雷德學弟,我對路德並沒有什麼不滿、他是個很好的傢伙。」琵莉珍順手將被風吹亂的濃金色髮絲繞至耳後,垂下長且捲翹的眼睫平靜地回答。「我猜你對亞瑟——亞瑟學長的糟糕印象某部分應該也是來自法蘭?他們的關係從什麼時候開始彆扭起來已經沒人曉得了、好吧或許安東知道一點,但總之不管誰跟誰怎樣都是別人的家務事不是嗎?以後你就會明白亞瑟真的沒有你想像得那麼差勁。」
「哼哼,那還很難說。」
不,你錯了唷,望向重新跟上自己的步伐踏回步道的愛麗絲琵莉珍細聲嘆氣。
因為沒有人、沒有人不會愛上紅心女王的嘛。
「不好意思?」
「沒什麼啦,在想來了個可愛的愛麗絲真好耶,總覺得已經很久沒有新角色加入了。倒是目前遊戲進展似乎是陷入膠著了吧我猜,因此反而是身為愛麗絲的你該小心點呢。」
阿爾弗雷德不屑地嗤笑出聲。「既然是遊戲,我還以為大家早就充滿幹勁地爭個你死我活奪得最終勝利才是?」
琵莉珍爽朗地笑了開來,像是根本沒聽出來對方話中帶刺的挖苦。「我想是八成是因為白色那邊的關係吧;畢竟現在的狀況是一明一暗嘛……不要用那種眼神看我啦,我暫時不能告訴你太多不是嗎?雖然我們今天是第一次見面,但我由衷地不想在將來與你為敵呢,因此至少得等到確定下來才好多說些什麼。不過你實在太好騙了啦噗,下次記得小心點;亞瑟學長交給你的東西要收好、我只能這樣說囉。反正呢,在你加入後所造成的一切變化明朗之前你應該還是可以好好放輕鬆去享受一下美好的校園生活吧我猜?讓我看看你的課表來——嗚哇好慘國文老師是奧克森謝納!生物老師是尤格蘭喔喔你才剛惹到她弟耶!化學是泰、歷史是加布、地理是阿德南、公民是丁馬克、體育是巴亞莫……嘖嘖,學弟看來你會有個精采無比的學習過程唷——」
「那麼白兔子呢。」
「什麼白兔子。」
「白兔子啊。」阿爾弗雷德按著自己的喉嚨不耐煩地回應,「在故事裡跟愛麗絲關係最密切的傢伙不就是白兔子嗎?你不會連這條線索都不肯透露一點吧。」
「沒有白兔子。」
「……什麼?」
阿爾弗雷德不可置信第抬起頭瞪向亞瑟,卻發現那對斑斕璀璨的祖母綠雙眼在瞬間變得更加澄澈、澄澈得似乎能望穿視網膜見到其後的蒼茫空白後隨即回歸平常。他呆滯地聽著對方以繁複繞口的語調再度複述了一遍,字正腔圓。
「沒有白兔子。」
「學姐?」突然想起什麼的阿爾弗雷德忍不住打斷了緊握著自己手腕前往下個參觀地點並滔滔不絕的琵莉珍。「那個,妳知道遊戲裡的白兔子嗎?」
「所以呀,你要是上課老……白兔子?」琵莉珍回過頭來——柔軟的胸部大方地壓著阿爾弗雷德的手腕,「我是知道二年級的諾威有在收集兔子玩偶啦,順帶一提的是那都是身兼美術社顧問的丁馬克假公濟私送給他當成鼓勵社員的禮物哦——」
「呃,我是說遊戲裡的白兔子。」
琵莉珍停下腳步。
「……雖然可能有不少遊戲角色我都還不大清楚;」她的眼神有些茫然,「不過白兔子什麼的,我想應該是不存在的吧。」